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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每个机器人都是个黑客你信吗
同样的故事也在中国上演。中国最顶级的三家互联网公司,阿里巴巴、腾讯、百度的员工总数不及 10 万,而传统的线下商业连锁机构,光苏宁一家就有 17 万员工。但从市值来看,阿里巴巴是苏宁的十几倍。
当发明家和未来学家雷·库兹韦尔被问及是不是只有一小部分人口能在新信息经济中获得红利,即是否存在"数字鸿沟"时,他的回答是:不赞同数字鸿沟的说法,并以移动电话为例,其中最有名的故事发生在印度尼西亚南海岸喀拉拉邦的沙丁鱼渔民身上 ——
经济学家罗伯特·詹森在2007年的一份研究报告中,描述了渔民如何利用手机决定哪个村子是最佳卖鱼市场。在有手机之前,选择特定的村子作为目标是乱猜的,往往导致供需不匹配。但有了手机,就能知道买家在哪里,从而使市场价格稳定,浪费大为减少,市场得以有效运行。喀拉拉邦的沙丁鱼渔民成了技术乐观主义的支持者。
机器人时代的来临无可避免,部分白领工人的工作堪忧,在某些领域甚至存在道德风险。但如果把时间拉得足够长,技术的进步并不会如部分经济学家假设的那样,人们无需为被技术和机器人替代的工作岗位伤怀。
技术进步与经济社会之间的关系就如生命与地球环境的进化,人类将从机器人"侵略"的领域中撤退,转向更为高级的活动。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人类受困于饥饿和寒冷,吃穿住行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而在机器人时代,它们都将能以更低的成本获得。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机器人时代的来临,将人类推向了一个不必为了争夺人口和土地的新的更高级文明。
与未来学家相比,经济学家们可能更为忧虑眼下的威胁。自亚当·斯密写 《国富论》创立现代经济学以来,经济学中最有用也最有力量的一个名词便是"替代"。劳动分工实际上是一种替代关系,比较优势理论也是一种替代;任何技术创新和新的商业模式都是一种替代。但在所有替代中,最危险的替代就是就业岗位的替代。
经济学上有一个相关的名词叫摩擦性失业。它指的就是由于没来得及适应新技术的需求,而丢失原有工作岗位的失业。几乎每次工业浪潮来临之际,旧的经济和工业模式的瓦解都伴随着摩擦性失业。曾经的世界汽车之都美国底特律陷入破产就是最为生动的写照。1990 年代,上百万中国纺织工人下岗也如是。
"每个生物都是黑客。"凯文·凯利在他的 《技术元素》一书中预言道。或许,这句话应该改一下:每个机器人都是黑客。我们做好准备了吗?
随着技术发展步伐的加快以及机器自动化的快速发展,人工智能正在大步向前迈进,社会对人的需求将越来越少。最终,蓝领和白领工作都将蒸发,工薪家庭和中产阶级家庭也会受到进一步挤压。美国硅谷企业家马丁·福特(Martin Ford)是人工智能领域的一流专家,其在 《机器人时代》(Rise of the Robots)中基于现代工业文明的框架进行了思考,剑指更为深远的未来,并就如何维系现有繁荣这一问题,提出了以根本性的结构重组为导向的新经济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