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产业部电信研究院总工程师蒋林涛主题演讲

第一个问题讲一下电信转型，总体上是比较混乱的，对电信转型的思考。我讲的内容基本是我个人的观点和看法，可能会有争议，不怕有争议，下午有时间可以讨论，这些看法和目前最流行的说法不一样。

电信转型势在必行，这一点没问题，大家都认可。问题是电信转型什么？目前把电信运营商和电信设备制造商分开了，我主要讲的是电信运营商怎么转型的，电信设备制造商怎么转型。有一个说法，电信转型可能有两个方向，一个是电信运营商转型为通信"管道"运营商，一个说法是以后转型为综合信息服务提供商。我个人不同意这两个看法，如果这么转型电信恐怕会出问题，所以我个人的观点，电信转型，第一，不会成为简单的管道运营商，会从经营过程中得到足够的利润维持运营发展，目前的关键，电信的路不能走了，必须要做中国信息服务才能活下去，这个思路是错误的。电信最有长处，因为它一直经营网络，网络是电信经营非常擅长的事。从网络来说，一般应该有三个网，传送网、承载网和业务网三大块。传送网和承载网主要是管道，但是这个管道到目前为止，整个运营商该得到的钱没得到，这块钱如果得到，电信运营商发现做管道也不错。第二，到底怎么看待电话。电信运营商要做综合服务的提供商，我个人的观点，不可能，没有能力，电信运营商不擅长搞综合业务的经营。它如果这样，相当于信息服务的产业链，电信运营商通吃，谁有这个能力通吃这块东西？显然以后并不是通吃，而是慢慢分工越来越细化，所以电信转型这个问题值得考虑，既不会成为管道运营商，又不会成为综合服务运营商，仍然是网络运营者。

电信转型转什么呢？第一，核心技术转型，这是必须转的。这个事情始终有争议，移动通信里，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是非常清晰的，但在通信领域里始终没有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的叫法，而是叫下一代。下一代网络是极其含糊的概念，不知道下一代是管多少年，管十年还是管一百年，管一百年谁也讲不清楚，管十年还能讲清楚。目前近期能看到的下一代应该是第三代，很清晰，第一代通信是模拟网，大家都认可。第二代是数字网，但是以TDM为核心，搞通信的都会认可，以TDM为核心的数字网是第二代网。第三代网是什么呢？它是数字网，但是以分组技术为核心，这个是不是要转？有没有必要从TDM转向分组？现在看来毫无疑问，大家都认为没问题，但实际上TDM之所以要转是最重要的问题，TDM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资源调度不灵活，全网资源调度不灵活，而且未来业务的发展，多媒体业务又是主流业务，它是变速率的业务，用固定的速率网络没办法匹配，必须找一个和变速率的业务匹配，这个技术就是分组技术，分组技术可以适配变速率业务。从目前看起来，技术转型势在必行。美国的思路很清楚，为了一个非常清楚的目标做一件事情，这些事情表面似乎看不出来，但是现在来看慢慢就清楚了。核心技术转型是电信转型最关键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很多人在怀疑以后未来电信到底怎么经营。到底以后的电信商业模型转不转型？目前电信的商业模型是对的，实际上电信收的钱是富人的钱，是劫富济贫的。所有的商业其实都是劫富济贫的，只有劫富济贫的商业才能做成。比如买一件衣服，这件衣服可能要一百块钱，刚出来的可能是一千块钱，把一千块钱补在一百块钱上。所有的商业都是这样做的。对于通信来说也毫无例外应该这么做。目前这个问题是值得考虑的。很多问题不是劫富济贫，带来的是大家都一样，比如宽带业务的包月绝对不是劫富济贫，富人的钱没拿到，穷人掏钱还是很困难的，让富人掏钱并不是很难，这点大家很清楚，这个模型要保留，是值得考虑的。目前为止，关键在什么地方？关键是技术缺位，因为技术缺位做不到这个商业模式，确实也想要富人的钱，也希望给穷人便宜点，但是宽带除了包月以外，其它的没有技术，尽管南京搞一个对浏览器计费，也是非常简单的技术。所以，我认为商业模型对电信来说，原来的商业模型是正确的，当然我并不是说一概反对包月制，未来的方向应该怎么样？比如宽带接入包月，每一项业务照样收费，收费也可以包月，开的业务越多，付的钱越多，富人会付的钱越多。现在在座的人大概有40％、50％用了彩铃，我个人没用彩铃，用彩铃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不是心甘情愿的交？我看现在很心甘情愿地交，经常听广告，下载一个彩铃，今天换一个彩铃明天换一个彩铃也要付钱，确实有一部分人愿意付钱，但是目前能不能得到这部分钱？从现在来说，电信以后的转型，其实以后在业务上更多的想办法，更多的得到费用。第一，技术必须转型。第二，商业模型不应该转型。

第三，拿出一个业务网来考虑，目前都在说电话完了，没戏了，为什么？目前搞MSN、QQ、SKIPE，一下把电话干掉了，随即电话应声而死。目前得出一个结论，以后电信运营商不能经营业务了，要做综合信息服务商了。

美国有很好的反思，美国的思路到现在为止很清晰，其实美国一开始是鼓励完全放开，现在看看美国的FCC政策，对IP电话提了多少条。当时为什么放开？因为美国很清晰地看到要鼓励技术转型。从电话来说，原来的TDM不是这个方向，这点美国很清楚，我个人认为，美国的很多思路，时间稍微长一点，把轨迹理一下，就会发现它很清楚，而且分组交换的语音是发展方向。这种情况下，如果当时不采取IP电话，IP电话起不来。到现在为止，IP电话起来了，技术都起来了，证明技术可以取代TDM，这个信念已经有了。于是美国开始规定了，IP网要与现在的电话网连接起来，必须提供紧急服务，必须要提供溯源能力，必须要提供执法监听，最后还有一条，必须提供普遍服务，为什么？因为一个运营商运营电话，电话不是简单的两个人的通信，电话里边有很强的社会职能，如果不重视，会给整个国家造成非常大的危险。美国凡是电话业务的经营，实践证明是可行的，而且大部分都在往这上走了，美国有一条还是比较清楚的，他认为不管发生什么业务，技术都是中立的，不管采取什么技术，只要这种业务，这种业务应该是平等的。作为电信运营商经营电话业务，要承受普遍服务的。目前在"村村通"工程里，这几个运营商包哪几个省，最最边缘的哪怕是几户的自然村要改装，需要大量的投入。电话业务占了一个便宜，IP电话目前深寄生网。从现在看起来，电话这些事情如果全部加上去，美国很多运营商向F1申请，说要延迟大概9个月、12个月，现在完成不了，可以等你，等到你完成以后，就会发现问题不是那么简单了，价格不那么便宜了。当技术复杂度一样的时候，业务需求的复杂度一样，不管采用什么技术，其代价几乎一样，没有说这个技术代价更高一点，那个技术代价更低一点，只是减掉了很多功能以后当然会便宜了，但是这就变得很不公平了，那边什么都要求，那边什么都减掉，为什么不开放IP电话？能开放，我认为美国的很清楚，按美国的走，所有的东西只要和电话网联通，就通过电话网走，同一个业务，又带来另外一个问题，性能要不要支持？诸如此类的问题很多，不管用什么技术，我相信运营商要付出的代价是一模一样的。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比如十年，电话去不掉。对这个问题，电信运营者值得思考，也值得IT专家思考的。SKIPE不要钱，有很多是有风险的。

电信转型是一个大问题，目前综合业务服务商，第一，没有能力。第二，我相信社会也不同意你这样做。

第二，真正有的能力是虚拟网，这个网络有相当大的空间可以经营，而且有很多至少到现在为止，电信运营商大概80％没有赚到这个钱，经营IP网，但至少80％的钱没有赚到，顶多赚到其中的20％，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更多的应该想该怎么做这件事。正因为电信转型里出了这些问题，导致了下一代网技术上有很多问题。

下一代网络是一个技术的全面转型过程，它是要全面地从第二代网转向第三代网。第三代往的特征，以数字分组技术为核心技术的网，包括以后的传送网，现在的传送网基本是以TDM为基础的，传送网以后要以数据分组技术为基础。目前的承载网也不是按分组技术做的，目前由于电信没有合适的，电信原来提出过ATM等等，但是都没有成功，现在成功的是IP网，但是作为承载网确实问题很多，谁也解决不了，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当然国内可能会有业务网，业务网目前有很多思路是成问题的，使得很多运营商不买单，制造商很苦恼，业务网到底怎么发展。还有用户管理和业务管理，这块对未来的网络非常重要。网络安全和信息安全，从事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出的问题越来越大，哪里出问题了？我只是提我个人的看法，不一定对。另外，目前非常缺失的技术，就是信道编码和信源编码，也跟分组技术转型有关。原来的语音编码是固定的，全部是定向编码，现在用分组交换，是变相通道，不需要定向编码，新的编码就会出现。这些方面都是和下一代网络紧密相关的，今天我只讲其中的三个方面。

一个是承载网，目前的问题最大。如果没有很明显的承载网，电信网是没法转型的。

1，业务的全IP化趋势已经确立，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以后的承载网一定主要承载IP包，所以未来这个网一定是IP网。

2，网络的技术现状。实际上目前很多人都在说下一代网的特点是业务与承载相分离，下一代网指的是第三代网，以分组技术为核心的网，如果以这个说法来看是对的。业务网和承载网相分离，是分组技术的，只要采用分组交换技术，当时的FATN也是这么做的，只要是分组交换技术为核心的技术，业务网一定是和承载网分离的，必然分离。我在这里定义的下一代网是近期可以看到的，10、20年的下一代网一定以分组技术为核心。未来的网一定是一个承载网去承载众多业务网，现在很多人不认可，说以后可能要建很多承载网承载很多业务网，实际上谁也做不到，未来的结果一定是一个承载网承载众多业务网，其中包括Internet在内，因特网本身也是一种业务网，目前的问题是要这么做，现在现有的业务能不能放上去，放上去能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电话网是可以经营的，但是电话网必定要从现有的TDM转向分组技术为核心的，电话网以后有两个发展趋势比较明确，一个是电话网的技术继续存在，至少十年之内不能取消，包括固网和移动网，未来会走融合的趋势，因此电话网本身会存在。第二，一定要走TDM，不走分组，因为未来的网经营一个网，电话是一个应用网，绝不会再为电话做一个承载网，这是不可能的。下一代网络是IP网没有问题，但是现在有一个很大的问题，目前很多人讨论一个问题，以后的网到底是下一代Internet，还是下一代网，NGN和NGI的争议很大。Internet是一个特殊的名字，针对目前美国搞出来的网，现在很多人用的网称为Internet，整个社会要求的是需要一个网络能够承载所有的通信信息业务，这个网络为什么叫Internet？从道理上不符合，特指是美国搞出来的，全世界加入的网，这是很特定的网。未来的网需要把所有的应用都承载上去，讲下一代网肯定比叫下一代Internet好得多，Internet是特定的称谓。我们可以很明确，谈下一代的承载网，可以承载一切的。第一，这个承载网一定是IP网，所以我认为IP承载网是微量的主要方向，不管是Internet，不管是下一代电信网，都会承载统一的IP网。

目前国际国内都这样做的，包括目前讲了不少软交换也好，IMS也好，都是这样做，但是目前的IP网存在很多问题。第一，到目前为止，IP网不可控、不可管理，不可运营和不能提供服务质量保证，什么都不知道。第二，网络不安全。目前美国研究下一代网的第一条就提出来保证安全问题，目前IP网是绝对不安全的，有很多很多原因。这两方面是很大的问题。目前采用什么技术在做呢？包括国内最大的运营商，是采取轻载的技术，轻载技术确实能解决一部分服务质量问题，但是解决不了很多安全方面的问题，所以最终结果现有的IP网根本就没有办法做下一代IP网，我们现在研究的是新型的可信、可管的IP，这是我们未来的方向。

目前国外确实也认识到这个问题的，比如提出来IP＋MPLS，在国际上争议很大，包括PTS始终在摇摆，来回变，存在的问题很多，最大的问题是本身可扩展性很差，在一个小范围之内可以做的事，但大的范围做不到，另外很多技术都没有到位，尽管MPLS到现在为止搞了快十年了，但现在为止很多问题都没有解决，现在来看MPLS想解决这些问题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国内目前的运营商现实的情况。目前国内的运营网有很多业务，核心网是两个，现在很典型，很多运营商的核心网都建了两个，但是城域网是一个，没有一个运营商城域网建两个。如果是一个城域网，两个核心网，这个网到底是一个网络还是两个网？假如城域网有技术能够分开，核心网也没有必要做两个，显然城域网没有这个技术能够把很多业务分开，于是乎这两个加起来，尽管核心网是两个，最终结果端到端来看还是一个网。目前实际的情况怎么做？把业务网的业务节点直接拉到核心网去，目前很多做法，因为城域网是不可靠、不可控的，核心网有一个不可靠、不可控的，另外有一个可靠、可控的，于是把专门的线直接拉到核心网，意味着城域网有无数多个，有多少业务网就有多少承载网，因为它是直接拉过去的，并没有通过城域网过去，直接拉过去的。从这个来说，本身当网络往后发展，业务网现在的设计思路有很大的问题，现在的设计方法，比如说一个很大的软交换的接入设备，用专线拉到核心网去，确实可以做，能解决一些问题，但是未来的业务网能这么设计吗？目前的问题，从这个结构来说根本就没有解决承载网的问题，承载网仍然是很大的问题。

当时我们讨论了给承载网提出了一些看看目前的承载网能不能满足，应该为多种客户提供面向连接和不面向连接两种工作方式。以后的业务客户越来越往边上靠，而不是越来越向中心集中。分组交换网的业务，应该是越来越边缘化，而不应该越来越集中化。至少要支持在面向连接方式下的绝对QoS。资源要百分之百地充分保证，而不是虚的东西，目前现有的承载网能做到吗？要具有很好的可扩展性，意味着至少在一个运营商网里应该能够完全用，以后甚至能扩大到全世界去。目前用MPLS技术，到底最大能支持多少PE，量很小。现在也在看好的技术是以太网里面再套一个以太网的架构，同样存在一个客观原因。另外在安全问题上考虑用户接口和网络接口分离，这其实是对的，不分离的话，目前IP网为什么不安全？随便什么核心点都能碰得到，整个在一个平面上，用户的平面和网络平面在一个平面上，目前显然没有分离，是合用的。应该支持合法的监听，另外一种说法叫做执法监听，为了执法用的，目前为止非常重视，世界各国都在提，因为什么？确实运营商本身没有资格监听，中国移动的老总一再声明他们不会看内容的，但是当执法机构需要对某一个人或者对某一群体进行监视的时候，执法机构有权力，不只是中国，美国还要厉害，执法机构有这个权力的，必须要给他执法监听点，如果加密，执法监听点听不见，端到端的加密，执法监听怎么做？没法做，所以网络就是另外的设计思路，我在某一段是绝对不允许加密的，执法加密以后执法监听的难度大大提高，而且有的不可实现。应该支持逻辑上隔离的控制、管理和用户平面，这条没有完全讲清楚，第一，在承载网里需要把控制平面、管理平面、用户平面完全分开，用户数据只能做数据平面，走不了控制平面和管理平面。还有一个，当我设计业务网的时候，业务网的控制平面、管理平面和用户平面也要分开，否则也要共享。这种要求目前承载网能实现的了吗？但是这是电联定下来的，下一代承载网就要这样做。国家一直在号召创新，很多问题因为世界上没有解决问题，你解决了以后，就会成为国际上倡导的，但是国际上出来以后，你再挤进去就很难了，一个东西是存在的，因为电联里规定一个技术一旦确定以后，第二个和它雷同的技术不允许再立项，这是肯定的。中兴公司提出来一个技术，这个技术很合理，在会议系统里信道分离，但是这之前提了一个方案，已经确立国际标准，于是这个标准被拒绝，拒绝的唯一理由是你没有证明被这个更好。到目前为止，世界上没有这样的东西，国际上还没有一个承载网络能够满足这个要求，于是乎我们就有很好的机会。

再讲讲业务网的技术。

目前总的概括是这样的，业务网设计思路不稳定，技术多变，标准多变，导致产业发展方向无法确定，阻碍了产业的发展，一天到晚在变，不知道哪天是对的，包括制造商、运营商，这是很大的麻烦事。当然今天我这么讲是为了引发更多的讨论，欧洲的标准化组织ETSI，是世界上公认的最严谨的标准化组织，但是他做了三个电话业务，尽管都是做的NGN，但是电话业务都放在里面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目前很多技术存在很多很多问题，确实很不稳定，使得整个产业，目前为什么制造商有很多制造出来的东西卖不出去，原因是确实变化非常快，运营商很担心，这是很大的问题。

业务网目前到底有什么问题？有两条思路。一条是电信的思路做业务网，一条是互联网的思路在做业务网，两个思路完全不一样。

电信的思路，中国跟的很紧，国外搞IMS我们搞IMS，国外搞软交换我们搞软交换，技术上是紧跟。国外怎么摆我们就怎么摆，但是越摆越近，互相贴的很紧。现在的现状是什么？国内外的制造商为了生存在努力研究，并不时推出新的设计，新的业务技术方案，但是没有人确定现在的方向是对的，没有人敢说现在的方向是对的，包括目前在热炒中的IMS，IMS是集中的方向吗？我个人是否定的。

互联网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也是有争议的。互联网在业务网设计里，电信网设计里最大的问题是电信网设计者对分组交换技术理解深度不够，没有深刻地理解到分组承载网最后带来的业务网的特性，因此还是仍然沿用原来的思路设计，这是电信网目前最大的问题。互联网目前是什么问题呢？互联网从设计思路来说，完全符合分组交换网的特点，分组交换技术的特征掌握的非常清楚。但是互联网最大的特点是不管商业模型，老在做寄生网，所有的互联网上的业务全部是寄生网，寄生在承载网上，它和承载网完全分离，无法控制承载网，是寄生网，没有任何商业模型可言。目前互联网也有走偏的地方，也有人在鼓吹这个地方，我认为是走偏了。P2P技术本身并不是坏技术，以后很多方面会用到P2P。但是目前的P2P在互联网上用，其实很多是走偏的，原因是因为承载网的缘故，是尽力而为的网，为了充分利用它的资源，要寻找各种途径到达你这边来，因此，我不惜代价，甚至可以消耗五倍、十倍的资源，只要保证到用户的资源够就可以了，不管网络消耗多少资源。最典型的是SKIPE，为了一个通路消耗了多少资源，复制了多少甚至不该复制的东西，合理吗？假如承载网会这么做吗？上有政策，有对策，典型的下面是什么网，上面是什么技术，一旦发现了承载网变了以后整个都会变，从业务网层面来说，实际上有很多值得研究和探讨的。

最终的结论，电信业务网的设计者多看看因特网的业务网怎么设计的，因特网的业务网设计者多看看电信怎么设计的，两者融合起来将是未来的方向。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