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发展移动支付的动因、环境和发展趋势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围绕着NFC支付能否继续发展下去的问题，业内都在关注和讨论，其中看空者多，看多者少。何也?盖因运营商推出NFC移动支付业务一年多以来，用户数增长缓慢。那么，到底NFC支付能否继续，移动支付的发展趋势如何?

　　万事万物的发展都有其规律，移动支付会如何发展，如果我们深刻地分析移动支付发展的现状及所面临的环境，那么移动支付的发展趋势也可窥见一斑。

　　一、 移动支付发展的现状

　　移动支付是时代的宠儿，从2007年开始，由于其给用户所带来的便利性，一直处于业内关注的焦点。移动支付按照支付场景，可以分为远程支付和现场支付。

　　远程支付一直以来主要由互联网公司主导，如支付宝、财付通，但由于安全性等方面的原因，不少用户对手机上的支付还是不太敢用，加上起步较晚，手机远程支付的用户规模不如PC上的用户规模那么庞大。

　　而现场支付则主要由运营商主导，但由于受到产业链不成熟、缺少商业模式、受理环境不完善、应用缺乏等诸多原因，这么多年来仍然发展缓慢。

　　不过，经过多年的努力，中国移动、中国电信、中国联通三家运营商终于分别在2013年4月、11月、9月正式推出以NFC-SWP方案为主的手机钱包现场支付业务。但一年以来，用户数仍然较少，最多的当属中国移动的用户数，其用户数还不到百万。这其中，仍然和之前的几大困难有关：产业链不成熟、缺少商业模式、受理环境不完善、应用缺乏。不过一年下来，产业链不成熟的问题有所改善，市场上由1~2款NFC手机变为20多款NFC手机，受理环境也有较大的改善，目前在北京已经可以不时看到具有“闪付”标识的POS机了，应用也有50多个，但商业模式仍然没有大的突破。

　　银联和银行很早就推出了移动支付产品，如之前的手机短信支付。到了手机智能机的时代，银联开始探索各种技术方案，虽然其早在2010年就推出NFC-SD方案，但由于方案的局限性，以及缺乏对手机的掌控，金融行业一直未能主导移动支付产业的发展，因而银联、银行开始转向与运营商合作，如银联2012年开始与中国移动合作，并于2013年6月正式推出NFC-SWP方案的移动支付产品。不过，银联不局限于某一种移动支付的技术方案，始终尝试新的移动支付方案，如2014年又准备推出NFC全终端的移动支付产品。

　　公交应用是移动现场支付很好的应用，但由于该行业属于半福利性质的行业，处于强势垄断地位，缺乏技术和业务的创新动力，在移动支付发展中以和运营商或互联网公司合作为主，属于从属的地位。

　　上述就是移动支付现在的大体情况。由于远程支付已经进入成熟发展期，而现场支付处于刚刚起步阶段，虽然各方很早就积极探索过各种方案，比如中国移动曾经推出过2.4G的现场支付产品，但现场支付产品的商用则是从去年开始的，可以说去年是现场支付发展的元年，故本文探索的移动支付的发展趋势以现场支付的为主。

　　二、 各方发展移动支付的动因及采用的方案

　　运营商率先发展移动支付，一直以来把移动支付业务当做是黏性业务，希望通过移动支付业务捆绑住手机号码用户，故其采用基于SIM卡的移动支付方案，一方面希望借此防止用户转网，另一方面希望借此提高竞争门槛，防止互联网公司进入现场支付的领域。

　　银联发展移动支付，则希望增加并控制新的支付渠道，从而控制资金流，增加其交易分成的收入，这属于其主业的范畴。“转接清算自主品牌关乎国家安全，主导权岂可旁落”，银联总裁在2014年3月庆祝银联12岁生日的会上如是说。足可看出，其控制并主导移动支付等一切支付渠道的决心，故银联不管什么技术方案，NFC-SD卡也好、NFC-SIM卡也好、NFC全终端方案也好，均希望采用并发展，甚至二维码支付方案、HCE的方案，其也希望采用并发展。

　　银行们发展移动支付，其动因则有所不同，银行发展移动支付主要目的是增加其银行卡的发卡量、交易方式以及交易量，一方面可以增加借记卡的发卡量，用于揽储，另一方面则可以增加其信用卡的发卡量，用于放贷，这两项业务都是银行的主业。银行们与银联类似，也是哪一种方案都会采用。

　　虽然银联、银行们哪一种方案都会接受，但他们在方案上有倾向性。由于银联、银行们在受理环境上采用了13.56M的标准，已经做了巨大的投入，因此银联、银行们会主要采用NFC的方案(NFC-SD卡、NFC-SIM卡、NFC全终端、HCE方案均可)，接纳二维码方案，排斥甚至压制2.4G方案。

　　公交行业发展移动支付则是希望提升其发卡量与交易量。由于公交公司，包括地铁运营公司已经大规模发行了标准IC卡，且用户已经充分接受了这种使用习惯，因此，移动支付对于公交公司、地铁运营公司而言，相当于运营商的增值业务，属于锦上添花的业务，他们不会争取移动支付发展的主导权。只要有利于其公交业务发展的方案，公交公司，或地铁运营公司就会采用。同样，他们对于方案也有倾向性，由于其受理环境已经为13.56M的环境，因此对于NFC的诸多方案，他们都会采用，而不太可能采用2.4G的方案，除非公交POS、闸机的改造成本有人埋单，而对于二维码方案，他们是不会采用的，因为这种方案实在不适合快速、便捷的支付场景。

　　第三方支付公司发展移动支付，就看他们取得的是什么牌照了。如果取得的就是移动电话支付的牌照，那就是该公司的主业，无论如何，都要发展，不过也要看如何发展对第三方支付公司有利。看第三方支付公司的股权结构，其背后往往都有大公司的背景，因此根据不同的背景，第三方支付公司主要有两大类，一类是运营商投资的第三方支付公司，这类公司的动因可以参照运营商的发展动因，另一类是具有互联网公司背景的第三方支付公司，这类公司发展移动支付业务，主要是希望抓住移动支付所带来的巨大机遇，发展壮大自己(该机遇的详细分析可见第三章节)。这类公司将会是移动支付下一步发展的主要力量，这类公司的主要代表是支付宝、财付通(包括微信支付)等。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的还有一股势力，就是产业链中形形色色的设备厂商。设备厂商发展移动支付的动因主要是卖设备。他们绝大部分受大环境的影响，大环境认为移动支付大有可为，则造移动支付的相关设备，大环境不行了，则造别的设备。只有极少数的设备厂商能够积极地推动市场向前发展，比如NXP。然而NXP推动移动支付的发展，也是希望借移动支付的发展多卖几颗芯片。由于设备厂商没有直接面向用户，而是面向各种客户，如银联、银行，因此他们受客户的影响极大，依附于客户而存在。

　　三、 相关行业形势的发展及其对移动支付的影响

　　下面选择与移动支付较为紧密相关的通信行业、金融行业、公交行业以及互联网行业来分析这些行业形势的发展对移动支付的影响。零售行业、医疗行业等其它行业具有支付的需求，属于推动支付发展的源头之一，与金融行业息息相关，但支付不属于这些行业的主业，在此就不一一分析了。

　　(一) 通信行业：运营商急需转型，却转型乏力，移动支付非运营商主业，其发展的投入有限

　　通信行业发展到今天，运营商只能通过不断地拓宽自己的高速公路来保持自己持续的竞争优势，而这持续的竞争优势，也主要体现于运营商之间的竞争上，就看谁修的高速公路快，看谁修的高速公路宽。而在运营商不遗余力修高速公路的时候，运营商却被互联网公司OTT掉了。被OTT后的移动运营商，相对于互联网公司的优势仅在于自己通道的移动性。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一方面运营商们更加拼命地加快修高速公路，3G还没有出来几年，4G就上马了，4G刚上马，就开始5G的研究了，否则运营商移动性的优势体现不出来。想当初，2G持续了近15年，3G仅持续了5年，不知4G能持续几年?另一方面，更快地修高速公路的做法也更快地加速了运营商这个角色的灭亡，运营商必须进行转型，在修高速公路的同时，必须拿出像样的业务来，以此实现转型，否则，路修得越宽，别人跑得越快，自己只能做个修路工人，其中的利润会越来越薄，将来如同自来水公司一样，修信息高速公路就变成为社会福利事业了。

　　然而，运营商若想转型，必须要有自己的业务和产品，必须有适合该业务发展的体制和机制。一位工信部前副部长曾经说过移动支付是运营商转型的重要一步。但是，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却表明运营商在越来越失去自己转型的机会：

　　1. 其一，国资委不允许运营商投入营销资金进行营销活动，仅保留话费积分的营销手段，这意味着运营商自废武功，进入“裸销”时代;

　　2. 其二，运营商收入的下降必然要求运营商的高层想方设法地提高国有资产保值和增值的能力，然而，话费收入下降是趋势，用户饱和是必然，运营商如何实现国有资产的保值和增值?愚以为可以采取如下几种措施：拓展增收渠道;非主营业务砍掉;裁员和降薪。首先来看一下拓展增收渠道的可行性。运营商若想转型，必须要迈出转型的步子，比如大力发展新的业务，提高增收的手段，然而这个步子是有风险的，国家层面尚未给出对该风险的评估和容忍的机制。若该步子迈出之后，摔了一跤，那国有资产流失的帽子谁来担待?在国家尚未有相关机制的今天，几乎无人敢迈出该步子，也就意味着裹足不前，只能修路。如果某一运营商非常幸运，出现了一个非常有魄力的领导，敢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并向前进，那么这将是该运营商之幸，通信行业之幸!那在这种情况下，移动支付的发展趋势可能朝第三个趋势发展(见第四章节);如果第一条路走不了，那就走第二条路，意味着运营商开始砍没有收入的业务，很不幸，移动支付，尤其是现场支付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业务，如果移动支付再不找到合适的商业模式，则其命运岌岌可危。当然，运营商碍于与银联、各大银行合作的关系，会继续发展移动支付，但发展的力度将不如以前;第三条路是谁都不想走的路，但一旦出现利润大幅下滑，这是运营商不得不走的路。

　　这样的局面下，运营商不太可能加大对移动支付的投入，能够保持现有的投入就已经很不错了，除非出现一个极有魄力的领导。而当运营商的收入进一步下滑，则运营商非常有可能放弃增值业务，或将增值业务进行售卖，或寻找投资者共同运营，或自己仅入股而由第三方运营，正如运营商某一领导所言，运营商将来就只能做好无线、网络和IT服务了。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运营商若将SIM卡完全开放，收取出租SIM卡空间的费用，再将移动支付售卖或寻找共同投资人，也能挣一笔不小的收入。

　　(二) 金融业：受互联网金融强烈冲击，更进一步激起其掌控交易渠道的决心，从而加大移动支付的投入

　　金融业一直以来是高大上的行业，金融机构与老百姓之间是不对等的关系，霸王条款随处可见。运营商一线员工经常打趣说，若运营商的服务条款按照银行的服务条款来写，早就被用户骂死了，而银行则不用担心。然而发力于余额宝的互联网金融以平等、开放的姿态面对世人的时候，余额宝仅用了5个月的时间就吸引了用户上千亿的资金，银行震惊了!金融业震惊了!全国震惊了!此时的银联、银行已非昨日的银联、银行，放任第三方支付自由发展，现在的银联、银行，尤其是银联必然会更加严格地控制资金交易的渠道。宝宝们之所以有一个比较好的发展环境，主要依赖于一个比较好的第三方支付的环境，正如货币基金早已有而几乎无人知，但货币基金与第三方支付的结合才使其产生了强大的威力。在这种情况下，银联、银行们必然一方面想办法发展自己的宝宝，如“薪金宝”、平安盈等等，另一方面向亲爹——人民银行搬救兵，于是二维码支付被暂停、第三方支付充值受限等等一系列措施出台，为的就是给互联网金融刹刹车，不要让互联网金融发展得过快，待自己准备好的时候，再想办法与互联网公司进行正面的搏杀。

　　因此，在这样的环境下，金融业必然会加大移动支付方面的投入，控制一切可能的资金交易渠道。

　　(三) 公交行业：公交行业半福利性质，公交公司依靠垄断经营缺乏创新的积极性，但政府部门迫于政绩的压力不得不积极推动新的支付方式

　　中国的公交行业是垄断的基础性行业，公交运营公司大都依赖于当地政府而生。自从公交行业发行公交一卡通以来，各个公交运营公司，包括一卡通公司均尝到了甜头。由于公交出行是百姓衣食住行四大需求之一，公交一卡通以其方便、快捷的特性甫一面世就大受欢迎，在当地基本人手一张，有些人还办了多张，主要为了方便亲人探访时用。公交一卡通业务一方面用户数量有保障，另一方面具有大量的沉淀资金，再者公交一卡通还未过时，因此公交运营公司是没有动力和积极性去进行新的技术革新，公交行业也是少数的保守行业之一。

　　然而，面对着日益加快的信息化进程，政府部门不能无所作为，“以信息化带动工业化,以工业化促进信息化”，国家已经把信息化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各级政府部门为了自己的政绩，不得不进行服务的创新，于是交通部、住建部均在大力推广公交的互联互通，而且有互相争抢的势头。若这项工程一旦推动成功，确实是一项很好的惠民工程。

　　因此，在公交行业，移动支付会稳步推进，不着不急，稳打稳扎，除非交通部和住建部争得厉害了，移动支付在公交行业会加快推进。

　　(四) 互联网行业：互联网是一场革命，O2O为互联网公司带来新的机遇，而移动支付是连接O2O的纽带，必将迎来发展的春天

　　互联网行业，尤其移动互联网行业，是新兴行业。互联网代表着新的生产力。互联网公司的生产关系适应新的生产力的发展，爆发了勃勃生机，对诸多的传统行业产生了摧古拉朽的冲击，如对传媒行业的冲击、通信行业的冲击、零售行业的冲击，现在正在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对金融行业进行冲击，比如互联网金融。每一次冲击，都让老百姓受益，老百姓获得了更加便捷的服务，也获得了更多免费的服务。从此，互联网平等、开放的理念深入人心，也必然对更多的行业产生冲击。笔者认为互联网技术对传统行业的冲击可以与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工业革命相提并论，应该被称之为互联网革命。这场革命是全民的，将革掉一切不适合新生产力的企业的命。

　　互联网行业发展到现在，已经把线上能够想到的应用大体都覆盖了，互联网下一步将转战线下，故而O2O成为了去年以来互联网领域最为热门的词语之一。O2O可以将互联网公司线上的优势延伸至线下，并为其抢占线下庞大的市场提供新的机遇，从而让互联网公司获得里程碑式的发展。而移动支付是连接O2O两个市场的纽带，在互联网业务的发展中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互联网巨头窥伺已久，早已在门槛较低的远程支付市场深耕多年。而现场支付则可以将网上商城或网上账户和线下实体连接起来，为用户和商户提供更为便利的支付等生活服务，从而为线上业务相对饱和的互联网公司带来更多的流量，实现线上强大优势至线下的延伸，进一步续写互联网公司的传奇。

　　互联网公司多年的深耕，远程支付已经被互联网公司垄断。但在现场支付领域，由于互联网公司一直缺乏对SIM卡、终端的掌控，一直未敢轻易涉足该领域，但是HCE的推出降低了互联网公司进入现场支付的门槛，移动支付应用将变得像开发一款APK应用这么简单。由于互联网是全民的，意味着将会有众多的互联网公司进入移动支付领域，推出各式各样的移动支付应用。移动支付应用将远远不是像现在刷一下手机这么单一，全民的参与将会催生出很多我们意想不到的应用。再加上互联网行业有BAT这样的领头羊在前面领着大家跑，可想而知，移动支付将会步入快车道，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前发展。

　　四、 移动支付发展的趋势

　　基于上述的分析，笔者认为移动支付将会出现如下三种发展趋势。

　　(一) 趋势一：各方逐鹿中原

　　如前面的分析，HCE的推出大大降低了移动支付的门槛。多年之后，当我们回顾移动支付发展路径的时候，HCE的推出一定是移动支付发展转折性的事件。互联网公司借着HCE将大举进入移动支付领域。银联、银行则不甘心主业被别人抢夺，必将加大投入，奋起搏杀。公交行业受政府的主导，也会逐步加大这一行业的投入，一旦公交一卡通互联互通成为现实，也就意味着公交行业正式参与到移动支付的竞争中来。而信息化程度最高的运营商，由于有先发优势，在受到HCE的强烈挑战的时候，本应该大力反击，在对方尚未站稳脚跟之时快速抢占市场，既可实现移动支付霸主的地位，又可借此实现自身的转型。然而由于自身主业地位受到极大的冲击，而移动支付又非其主业，在利润不断下降的今天，在现有体制和机制的环境下，高层将很难顾及移动支付的发展，除非出现一个极其有魄力的领导，但不管如何，基于SIM卡的方案有其自身的优势，即使运营商自己将来不太想发展了，银联、银行还想拉着运营商一起来发展呢。

　　在这种情况下，移动支付就会出现各方逐鹿中原的局面，至于鹿死谁手，各位拭目以待。或许不会出现鹿死谁手的结果，而是出现三分天下的结果。

　　(二) 趋势二：主导方由运营商转变为互联网公司

　　由于互联网公司代表了新的生产力，当前进的道路被扫清的时候，其发展的速度将是无以比拟的。而运营商在内外环境的压力下，在SIM卡这座堡垒被攻破的情况下，也无力再担当起移动支付产业链主导者的重任。主导权必然由代表新的生产关系的互联网公司来担当。

　　至于何时开始转变，笔者认为是今年。君不见阿里巴巴和腾讯的打车大战仿佛就在昨日，支付宝最近又召开了NFC现场支付产品的发布会，开始大规模进军公交领域。相信下半年，就有互联网公司推出基于HCE的移动支付产品。

　　(三) 趋势三：运营商与互联网公司两大阵营的竞争与合作

　　若运营商出现一个极其有魄力的领导，面对HCE的挑战的时候，打破运营商固有的体制和机制，号召大家奋起一搏，则运营商和互联网公司还可能出现激烈竞争的局面，甚至可能因NFC-SWP方案的优势成就了运营商新的霸业。只是，这样的可能性较小。

　　比较大的可能性是，当主导权由运营商转变为互联网公司的时候，运营商一开始不会简简单单地甘拜下风，起码与互联网公司竞争竞争。但由于体制内的因素，以及国资委对运营商的约束，这种竞争局面不会出现太长时间，反倒可能会出现双方合作的局面。

　　毕竟基于SIM卡的移动支付解决方案有其强大的优势，包括其便捷性以及安全性。当运营商无力发展增值业务的时候，运营商可以将SIM卡空间开放出去，让互联网公司一道参与移动支付的发展，一方面可以减少自身的投入，另一方面还可以增加自身的收入，而互联网公司也可以利用SIM卡发展移动支付等多种业务，在这种情况下，就会出现双方合作的局面。

　　五、 写在最后

　　随着领域进入门槛的降低，移动支付以其自身的吸引力，将吸引众多的参与者参与其中，移动支付一定会步入快车道，发展得更快更好，老百姓也会因此而受益。随着HCE方案的引入，NFC将会真正成为现场支付的主流方案，只是此时的NFC，在移动支付大发展的时代，将不仅仅是NFC-SWP，而是NFC-SWP、NFC-HCE、NFC全终端竞争风流的NF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