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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股权“曝光”背后:核心谜题依然待解
最近《金融时报》一篇题为《Huaweipullsbackthecurtainonownershipdetails》的文章,再次引发热议。
管中并未窥得豹
正如《金融时报》文章中所言:2012年,美国众议院情报委员会(HouseIntelligenceCommittee)建议政府阻止任何有华为参与的并购交易,原因是"无法确信华为不受外国政府影响"。华为邀请《金融时报》造访深圳,并向其透露部分信息,目的也正是试图消减美国政府的顾虑,进而尽早能够进入北美这个全球最大的电信市场。
这篇文章中一个重要的信息是,华为一方面满足了《金融时报》记者调看员工配股资料的同时,却"declinestosayhowmanysharesareoutstandingundertheplan"(拒绝透露员工持股计划下的总股本数)。
这意味着华为虚拟受限股之上的"虚拟市值"无法得到估算。也就是说,华为究竟从内部员工处,募集了多少资金、历年分红资金总额多少、作为持股单位的华为投资公司总的净资产是多少,一概不得而知。
按照华为自身对于虚拟受限股的设计规则,该公司是按照每股净资产的方式,对虚拟受限股的每一轮发行进行定价,也就是说,作为持股机构的华为投资公司的虚拟受限股当前价格,应当基于公司净资产总额和总的虚拟受限股股本相除得出。
在2012年《财经》杂志的文章《华为股票虚实》一文中,提到"七年时间,内部融资超过270亿元"的数据,该文还提到,"经过十年的连续增发,华为虚拟股的总规模已达到惊人的98.61亿股",这一数据为2011年财年后的数据。
就目前来看,《金融时报》此次其实并未在实质上披露华为的股权结构,管中窥豹最终也就是窥见一斑而已。
同时,《金融时报》这篇文章中,引用了BDA中国公司的董事长的观点,表示华为回应批评者的最佳办法是公开上市,而这对于当前的华为而言,这个建议几乎算得上"毫无价值",因为这和任正非在多个场合表达的逻辑,南辕北辙。
此外,从2005年开始,在《金融时报》多年来关于华为的文章中,这位名为邓肯.克拉克(DuncanClark)的BDA中国公司董事长(或总经理),几乎每篇文章中都会出现,并且总是唯一具名的第三方人士。
神秘的华为工会章程
华为试图进入美国市场,已经几乎演变为华为公司和美国之间的拉锯战:华为妥协难以获得机会,转而采取冷漠对抗但也无济于事,而这次通过《金融时报》释放信息,却又无法做到全然透明,或许也难以奏效。
这并不是华为的责任。
无论内部真实的情况是如何的,但华为并非上市公司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即便根据美国法律,私营公司在不违法的前提下,不公开自身的股权状况,是一种权利。而美国政府甚至无权获悉作为中国公司的华为的股权结构——就如同中国政府也无权获悉美国私营公司的具体股权结构。
问题在于,美国政府试图获悉这一信息,而华为公司则无法确保美国政府获悉后,不会公开这一信息。
《金融时报》记者调查的失策在于,他们或许根本没有向华为提出"翻阅华为公司工会章程"的要求。
华为公司的股权、治理的根本,并非《华为基本法》,而是华为工会章程。根据中国法律,华为工会章程是无需对工商部门备案的,而华为工会章程中,对华为根本权力的明确和分配,长期以来,一直是连华为公司高级副总裁一层都倍感神秘的所在。事实上,在2001年之后,华为除了最为核心的高级管理层(至少是董事会成员甚至以上),几乎没有其他人见过华为工会章程。
而华为的全员股权和期权激励,正式通过华为工会持股实现的。